1 ) 爱情的超越
爱情的力量有多大?它很大,它可以让人们为之疯狂,为之竭尽全力,为之至死不渝;它很小,地位的鸿沟可以将其阻隔,谎言的毒液可以将其毒害,社会的动荡可以将其毁灭。所以,爱情,对于个人,它很大;对于世界,它很小。正如《英国病人》中的艾马什与嘉芙莲的爱情,那样美好,那样疯狂,那样炫目,但是在战争中,和很多爱情一样,于灿烂中戛然而止,留下的是一个个“病人”的呻吟。
影片于现实和过去之间交错,今日奄奄一息,体无完肤的“英国病人”和过去为爱激昂的艾马什交替出现,他们是同一个人,又那么的不同。一个人,艰难的张合着残缺的嘴发出让人心酸的声音,用残缺的双手捧起那本历史之父的著作却勾起不愿回忆的记忆。一个人,面对同事兼好友的妻子无法压抑心中的爱意,激情的表达着不顾世俗的最纯正的爱情。从艾马什到“英国病人”,中间是爱情之花的绽放与凋零。这个过程是个充满了一次又一次抉择的过程,当艾马什遇见嘉芙莲时,他要抉择,爱还是不爱他好友的爱人,嘉芙莲要抉择,爱情与道德她该何去何从,当两人终于抛开一切相爱时他们要抉择,是将短暂的激情还是相爱一生,当嘉芙莲在山洞里苦苦等待着艾马什的救援时,艾马什要抉择,在政治立场中抉择,是否该为了爱人的生存导向自己祖国的敌人――德国。他们抉择,一次次的抉择让他们越爱越深,却又陷入下一次更痛苦的抉择。而在现实中同样如此,汉娜要抉择是否为奄奄一息的“英国病人”留下,多次失去了她所爱的人,她要抉择是否和印度籍的拆弹手基普相恋,那位被削去手指的间谍终于找到“仇人”时也要抉择是否杀死“英国病人”,特别在他听了那凄楚的爱情故事后。
我们可以发现,这一次次抉择本源上都是因爱而起,而最终,对于抉择的个体,爱情都压倒了一切,压倒了道德,政治,种族,地位,仇恨,当艾马什为了救嘉芙莲而将非洲地图给了德军,驾驶着装满了德国汽油的英国飞机前去救爱人时,这种爱情与道德的冲突特别令人为难。艾马什驾机来到了山洞,但是太晚了,嘉芙莲已经死去,他唯有痛苦,惟有载着爱人的尸体驾机起航,直至坠落成为“英国病人”。在本片中,爱情就是这样,赢了个人,输给了世界,当艾马什向嘉芙莲承诺将回来救她时,他便踏上了为了个人的爱情向世界,向命运对抗的过程,他尽力了,但是他“输”了,最后他的痛哭令人震撼,悲剧性的爱情总是能够动人心魄。在动荡的年代,恋爱是危险的,就如现实中汉娜和基普的爱情也要面对生死考验一样,然而这一切约束都难不住人们继续着一段段动人的爱情。在这部影片中,更多的是展现,而非对道德的探讨,它展现着在动荡的年代里人们为了出于人性的爱情可以抛去多少人性以外的束缚,这些爱,美而伤感,就如故事的背景,那壮丽的沙漠,赤裸裸的,一望无际的浩大,沙漠凄凉,充满艰险,但是它没有那么多的“荆棘”,可以让人自由的奔走,在沙漠中,艾马什抱着嘉芙莲的尸体走向飞机,显得沉重而超脱,他们的爱超越了他所绘制的地图上的一条条国界线。
“我已别无所求了,只想跟着你漫步天国,带上一些朋友,去一个没有地图的乐土”,在死前,嘉芙莲这样写到。爱情于个人的意义正在与此,正如已经成为“英国病人”的艾马什向试图复仇杀死他的间谍所说的,“你不能杀死我,我的心已经死了”。艾马什别无所求了,爱情已去,他也该走了,所以末尾当汉娜准备为他注射药物时,他再次伸出残缺的手将药盒打翻,将一管管药物推到汉娜面前,当汉娜知晓了他的意思,逐一打开药物准备将“英国病人”送入天国时,艾马什弱弱的说了一句,“Thank you”,那一刻,汉娜痛哭,我也流泪了,听着嘉芙莲的绝笔,他安然的离去。在天国,他一定遇到了等待他的嘉芙莲,他们已经等的太久,他们终于可以在一个没有地图的乐土相知相爱,对于他们,爱情超越了生死。而活着的人们仍在继续生活,汉娜坐上了前往佛罗伦萨,她能再遇见基普吗?我希望她能,他们也等的太久了。
《英国病人》是部充满了人文关怀的电影,它表现的人类最纯真的感情,它展示着为了人类最本真的爱,人们可以多么的不顾一切,抛去人类为自身制造的种种枷锁。我想也正是它展现的这些感情尽管与道德有那么多令人为难的冲突,但是依然打动很多人的原因,在1996年的奥斯卡奖上它也获得诸多大奖,或许这也是对它表达的理念的肯定。
http://handsomewang.blogdriver.com/handsomewang/1145136.html 2 ) 爱情是我此生唯一的名字
这世界上有一百九十三个国家,欧洲有四十五个。
没有人能靠直觉准确地分辨不同国家的欧洲人。瑞典,丹麦或者芬兰人在外表上没有任何不同,说意大利语的也有可能是瑞士人,艾马殊也许是匈牙利姓氏,而它听起来却有一点德国。
和平年代的人可以同时拥有许多名字,也可以选择没有。莎士比亚说:“我们叫做玫瑰的这一种花,要是换了别的名字,它的香味还是同样的芬芳。”然而一旦战争爆发,一个人的姓名开始变得至关重要。名字显示了他的家族,国籍,地位和信仰。政府用名字用来记录每一个人的出生和死亡。国家的名字一再被提起,同一块土地因不同的名字而筑起了高墙。1939年9月,德国闪袭波兰。从那一天开始,“你叫什么?”变成了一个关乎存亡的问题。
他和凯瑟琳相遇在平静无垠的撒哈拉,学者和冒险家们热情地欢迎她加入“国际沙漠俱乐部”。这是一片没有边界国土,未知而自由。他叫艾马殊伯爵,是个冷淡的历史学家。而她却有另一个名字,基夫顿夫人。
他抱怨女人不应该待在沙漠里,她埋怨他不爱说话。他在开罗的集市上悄悄跟在她身后,她把自己的画小心翼翼地夹进他的书里,他们在舞会上矜持地跳舞。
爱情就像沙漠中的植物,旺盛地生长在一切绝望的土地上。夜晚他用小刀割下自己的心,到了清晨,爱情的甘露却重新满溢,将两人淹没。
他们在风暴中抚摸对方的头发,在南半球热烈的圣诞节做爱。他像野兽一样撕开她的衣服,又像个孩子般拙劣地缝补。她给他他洗头,轻柔地用手指抹去他耳朵里的沙粒。那一刻她最快乐,也最不快乐。
她背叛了她的婚姻,他背叛了他的祖国。
与此同时,战争背叛了人类,生活背叛了理想,谎言背叛了真理,冷漠背叛了信仰。
艾马殊说他平生最恨两件事:占有,和被人占有。
“当你从这儿离开,请把我忘记。”他说。
因为凯瑟琳从未属于过他。她的姓氏像一个标签,时刻提醒着两个情人,他们的爱是不道德的产物。而欲望是如此灼人。他不顾一切地想要与她见面。他的舌尖滑过她的每一寸皮肤,口中留下她醉人的芳香。他把她锁骨中间的凹陷命名为艾马殊海峡。她在结婚纪念日与他约会,而她的丈夫就在不远处注视着他们。
爱情的杀伤力远比战争还要大。
就像凯瑟琳写给艾马殊的最后一段话:我们死了。我们死在爱情里。舌尖含着彼此的味道。我曾经深深进入你的身体,像鱼在温暖的河水里游动。我们隐藏的恐惧,如同这幽暗的山洞。我想把这一切刻在我的身体上。我们才是真正的国度,没有地图上那些以权贵们命名的边界。我知道你会来带我离开这里,到风的圣堂。那是我一直向往的:在一个没有地图的地方与你和朋友们散步。灯灭了,我在黑暗中写下这段话。
艾马殊最终忘记了自己的名字和国籍,甚至也忘记了凯瑟琳的名字。提到她时,他只是喃喃地说:“我的妻子。”荣誉与耻辱,道德与绝望,在这一瞬间归于尘土。所有的标签不再重要,“我爱你”成为唯一值得遵守的诺言。
有些人背叛了一切,却无法背叛自己终生的爱情。
3 ) 可惜,你不是“病人”
劫后余生是不是幸运?那要看经历过怎样的劫难活下来。
总是对失忆的人有着好奇。失去的记忆,无迹可查,反而觉得尤其珍贵。可是,伴随找回的记忆,往往不是欣喜,而是惨痛和磨难。
英国病人,拖着被战火烧焦而残缺脆弱的身体,在昏沉中歌唱着,让支离破碎的记忆片段一一回旋于脑海。
他似乎毁于战争。战争是最大的乱世,能发生一切,亦能毁灭一切。但是追溯残破的记忆,毁灭也许很早之前就开始——在他的身体被烧焦之前,他的心早就被烧焦了。
更愿意叫他艾马殊,不在乎他的国籍,不在乎他的爵位。更喜欢看他在沙漠中与刺眼的日光针锋相对的锐利眼神,那是睿智、孤傲、博学、冷漠的艾马殊才有的光彩。这样的人不是不会爱,而是,看着他的样子很难想象他会去爱。
从来都是这样,禁忌之下的爱分外炽烈。在那个寒气袭人的夜,嘉芙莲讲述了奇异微妙的故事,所有人都凝神倾听,艾马殊却在某个时刻浑身颤抖。这个女人是造物神笔,是他漫无目的追寻多年后看到的瑰宝,是他真正渴求的灵魂之侣。虽然她已有丈夫,那个标志分明的指环像个提示符一样,却抵挡不了一切。艾马殊和嘉芙莲,两个绝顶聪明的人,在彼此的试探、追随、冒犯和拒绝中,逐步迷离。在漫天飞沙中,两人独处,似乎生死迷茫,所以反能抛开牵绊。艾马殊轻抚着嘉芙莲的秀发,嘉芙莲明明感觉到也犹豫过,却依然安静,孩子气地用手指在车窗上描画。也许这是他们最轻松的时刻。
之后的爱恨纠葛,嫉妒怨毒,结束消亡,都太沉重了。然而,生出如此多恶果的种子,却是那样无辜。他们的感情,无比真挚,难得深沉,却像天然的阴影,摆脱不掉,带着难见天日的标志。
到底是生不逢时,还是遭遇孽缘?时间,地点,似乎都错。可是,天时地利的时代,却难以产生这么伟大的爱情。它自始至终似乎都只能带着耻辱的标志,关乎对于配偶的背叛,对于正义的背叛,对于生命的背叛。耻辱会引来唾弃,就像有人会鄙夷地说艾马殊是X奸,这样的感情让他们无法理解。艾马殊和嘉芙莲不是刻意地去冒天下之大不韪,每次的艰难抉择,都是顺应自己的内心。一心寻找艾马殊的复仇者,也转身离去。他不能原谅,但这样罪恶的结果居然有这么惨重的原因,让他想象不到。错误、罪恶,是艾马殊的选择,还是宿命的选择?永远没有答案,永远不想再问。
消散的和死去的,还重不重要?Hana也许知道,她带着这个不为人知的故事,带着那个永远在她记忆深处的英国病人,带着她的那些在夜间熠熠生辉的画,带着那个围着头巾的爱人印象,带着微笑,继续活着。在她之后的岁月中,她还会爱上某些人,或被某些人爱恋。曾经沧海难为水,她的心里也应该多了一句话——可惜,你不是“病人”。
4 ) 废墟中发现一架斜躺的钢琴
有时候,用谁的古典音乐以及用什么样的古典音乐,可能是关系到如何更深体会电影里人物情感细腻变化,甚至故事脉络微妙走向的重要条件。《英国病人》里的比诺什扮演的护士安娜在废墟中发现一架斜躺的钢琴,比诺什忍不住将手指按在了琴键上,弹的是“哥德堡变奏曲”。印度籍扫雷兵告诉她,钢琴是德国人最喜欢放地雷的地方,比诺什却笑着告诉他,如果弹的是巴赫,就算有炸药也不会爆炸,因为巴赫是德国人……为什么弹巴赫?废墟里的斜钢琴让人想到它已经于任何人的不专属、于任何乐章的不拘束、于任何时光的不归附。梅纽因曾这样谈到巴赫的音乐:我演奏了一辈子约翰.塞巴斯蒂安.巴赫的音乐,其音乐之纯洁表达了我们最高境界的伦理道德,我们最高尚的品行,我们最圣洁的情感。
5 ) “不道德”的艺术——谈《英国病人》(1)
摄于1996年的《英国病人》是一部辉煌灿烂、感人至深的电影,在翌年的奥斯卡颁奖礼上它获得了罕见的胜利——获12项提名和9项大奖.在此之前只有《宾虚》、《西区故事》得奖超过了它(之后是《泰坦尼克号》和《指环王》),《英国病人》与《琪琪》、《末代皇帝》并列奥斯卡得奖数第三。
《英国病人》改编自加拿大著名作家翁达杰的同名小说。小说曾获布克奖等多项文学奖,导演明格拉深爱这部作品,花费极大心力将这部被认为很难以影像表达的小说改成了电影剧本。小说中原有两个互相交织的爱情故事,明格拉削弱其中女护士与印度工兵基普的戏份,突出匈牙利男爵艾马殊与英国女子嘉芙莲炽烈哀婉的爱情故事。而两段爱情又被放置在战争环境、民族差异的大背景中展开,让历史的强悍力量切入个人生活,展现纷飞战火对绚烂爱情的破坏,从而引发出关于时代、民族、战争、个人命运等的思索,使电影成为一部充满史诗色彩的爱情片,或充满爱情魅力的史诗片。
影片在感人之余,似有两处最易引起争议的内容:一是艾马殊和嘉芙莲的爱情是否道德,因为这是一场婚外恋;二是艾马殊为救嘉芙莲,把地图交给德国军队(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被公认为不正义的一方)以换取飞机,按传统的观点看,这一行为严重到了“叛国投敌”的程度。但是这两种行为在影片中都得到了同情和谅解,尤其是艾马殊和嘉芙莲的爱情,被渲染得如诗如画、回肠荡气。艺术一般来说不需要成为道德课本,但也不宜诲淫诲盗,那么,艺术与道德的双人舞,究竟怎样跳才算美好?
文艺在历史上曾长期担负着宣扬和维护道德的责任,这种职责被命名为“文以载道”或“寓教于乐”。19世纪中期,唯美主义艺术家提出了“为艺术而艺术”的口号,于是,在艺术与道德的关系上出现了两种极端态度——道德主义与唯美主义。前一派认为文艺应当直接与道德律令相关,“美”必须服从“善”;后一派则主张文艺以表现“美”为己任,不必对读者的道德水平负责。
唯美主义的主张虽然偏颇,但它提醒人们注意到艺术的特殊性:好的艺术作品必须塑造个性鲜活的人物,而要描绘丰富的个性、要展望人性的自由发展,就不时会触碰到道德的边界。完全合格的道德楷模只能是一个没有个性的人,是某种“套中人”。
艺术之所以不能与道德贴得太近,还在于这样一个无可否认的现象:在历史上,所谓的“道德”从来没有一以贯之的标准,许多在某一时代被视为天经地义的道德条令,后世却觉得荒唐严苛。极端的譬如中国宋代开始流播的“男女授受不亲”的“贞操”观(有女子不慎被男人碰了一下手,竟将自己整只手臂砍下)、印度寡妇为丈夫殉葬的制度;此外如一夫多妻制符合中国古代道德观而不容于现代社会,同性恋过去被视为不道德而现在逐步得到宽容,等等。尼采一语中的:“就道德的保守性而言,道德很不道德。”
综上所述,可以得出比较公允的结论:艺术经常无可避免地要表现人们的伦理生活,并或隐或显地表明其褒贬立场。然而艺术又不等于伦理道德,不能把文艺当成道德课本、简单地用现行标准去褒扬或批判艺术作品。艺术的教化功能首先在于开拓人的眼界和胸襟,让我们看到广阔而丰富的生活世界,展示情感、精神之各个层次的音调与光谱。相对于道德,艺术以更为丰富的方式呈现人的个性,以更为曲折潜隐的力道提升人的精神,张扬人最优秀的本质力量,这才是艺术特殊的伦理意义所在。
一般来说,通俗类艺术作品大都不会触犯既定道德习俗,其立场多趋于保守;优秀作品则常常挑战现有规范,呈现出某种复杂含混的状态,但正是在那种复杂含混中,暗示出某种超前性的伦理境界。伟大的艺术作品将超越一时一地的道德规章,昭示最崇高丰富的理想人性。
《英国病人》严格来说不能算“伟大”的作品,从其改编原著、突出爱情故事的设计来看,多少有些煽情、迎合观众的成分。但它足够称得上是一部优秀的电影,尤其在“爱情与道德”、“战争与道德”两个方面,《英国病人》提出了值得深思的问题,并且暗示了某种超前、理想的伦理境界。(待续)
6 ) 贪欲还是爱情?
该电影获得了奥斯卡九项大奖,有人说这是一部伟大的love story。我可以在豆瓣的评论里找到大量的溢美之词。但是,为何我的感受确实完全地不同?
我发誓,我要说的这些并不是为了标新立异,而是大多数评论误导了大家。在战争中,Almacy爱上了朋友的妻子Key。如果像Titanic那样,女主角的未婚夫是个俗不可耐的人,我们会为后来的爱情故事鼓掌。但在本片中,导演并未把Key的丈夫表现为一个“活该”的角色。Almacy和Key看似自然而然地陷入了爱情,看上去却像是贪欲,我希望不是演员误导了我。电影毕竟有别于小说,我们无法在有限的时间内看到主角在精神上的沟通,看到的只是身体上的交流。影评也只能根据电影的表现方式来写。
也许电影中只有最后一段让我们感受到了Almacy对“爱情”的执著,为了救Key,他执着地在沙漠里走了三天三夜。爱可以超越道德、超越国籍、超越国家的荣誉和安全。不过,这并不是圣洁的爱,不是纯然的爱,而是战争中的错爱。如果不是战争,Alamcy也许会拥有更美好的爱情。这一切悲剧源于战争,只因为战争。战争让爱情发生地突如其来,又莫名其妙,战争让爱情变得脆弱。
总体来看,Almacy与朋友的妻子通奸,伤害了他的朋友杰佛,杰佛因此撞机死去,他出卖了盟军的地图,一个隐藏的间谍被抓而失去手指,而另一个好友听说他是间谍而选择了吞枪自尽。虽然,看起来他是那么地执着于爱,但是这一切也并不是我们要讴歌的完美的爱情。爱情不是自私的。有一点我倒是可以理解,就是为了救自己爱的人而出卖国家,这是出自人性本能的,每个人心底的无奈、是最真实的人性。无论是错位,无论是孽缘,这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人的一生只有一次选择。
人从来都是复杂的个体,我印象中的英美文学,也一向以反映复杂的人性著称。Almacy和Key都不是绝对完美的形象,也许作者并未刻意地去塑造什么伟大的爱情,而导演亦忠实了小说,为什么我们这些电影解读者非要努力地去诠释一段伟大的爱情呢,甚至有的评论人不惜隐去了杰弗与第三者同归于尽的情节,而粗描淡写为飞机降落中出了事故?我再次表示深切地佩服。
当然,这部电影并不是很糟,它有它的闪光点,比如战争中人们建立起来的友情,印度拆雷工对工作的敬业,对爱情的浪漫,护士安娜对英国病人无微不至地关怀,战争中的阴差阳错和啼笑皆非,演员的出色演技。这些都是电影成功的一面。
最后,我要说,这部电影和我的评论一样 ---- 真他妈的长。
婚外恋上了格调也是很伟大
没看明白爱情是怎么发生的。。当作一个身份电影还行。比诺什让我看到别扭。
毁容前后都有不同的绝世美女相伴,人生赢家。
我记得那个名为Almasy Bosphorus的锁骨,我无须记得那宏大如诗篇的叙事。
即使我喜欢法国电影,也无法忍受这样庸长沉闷的电影.所谓的奥斯卡.
My darling. I'm waiting for you. How long is a day in the dark? Or a week? The fire is gone now. And I'm cold, horribly cold. I really want
我看的很没劲,不知道是不是当时心态的原因。
In memory, love lives forever... 一直以来最爱的电影,没有之一。-“你一直戴着它?” -“是的,我一直戴着它。傻瓜,我一直爱着你。”
时隔很久以后看第二遍,好像才有些懂。凄美的爱情总是多发于战争当中,因为战争而短暂悲恸,因为战争而耐人寻味。ps,拉尔夫被烧焦以后的样貌,倒是为后来出演伏地魔作了铺垫…… ★★★★
喜欢在教堂看画那一段,真美好
1遍,即使被谴责有违道德伦理,还是感动心痛到不行,最后生死离别间的对话和情绪表达不禁令人红了眼眶。2遍,壮阔的沙漠+绝佳的配乐+被一票大神们的精湛演技和散发的迷人魅力所折服倾倒。3遍,没有过多对战争的渲染和刻画,但依旧能体会到其中的残忍和伤痛。4遍,一部很难用单薄的言语形容的经典。
我第一次觉得爱情可以盖过道德,但我说不出理由。
这就是那种本质说不上有多好,但就是会代入、共情,然后有回味的电影,因为每个剪辑点、每个人的眼神和谈吐、每个灵动起止的音符都很恰如其分。依照这种配置和套路,美国至少有十年在量产这样的片子了,但就是折腾不出那种微妙的触觉。投机的不算,有些真挚也不是有诚意就拍得出,是可遇不可求啊。
我能三天长出 Ralph的胡子,却及其可能一辈子遇不上Catherine
柯叔是老公,拉叔是情人,托马斯姨很幸福啊有木有!?
毁三观,抱歉!只能给这样的分数了
今天你出轨了么?
他和她在阁楼顶的浴池里相拥缠绵,远处是伊斯兰教堂的顶尖。“你最恨的是什么?”“谎言。你呢?”“占有。”
看Patient真的需要足够的patient
喜欢这段台词:"I once traveled with a guide who was taking me to Faya.He didn't speak for nine hours.At the end of it ,he pointed at the horizon and said,"Faya".That was a good d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