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地摄影师

记录片瑞士2001

主演:James,Nachtwey,克里斯汀·阿曼普,Hans-Hermann,Klare

导演:克里斯蒂安·弗雷

播放地址

 剧照

战地摄影师 剧照 NO.1战地摄影师 剧照 NO.2战地摄影师 剧照 NO.3战地摄影师 剧照 NO.4战地摄影师 剧照 NO.5战地摄影师 剧照 NO.6战地摄影师 剧照 NO.13战地摄影师 剧照 NO.14战地摄影师 剧照 NO.15战地摄影师 剧照 NO.16战地摄影师 剧照 NO.17战地摄影师 剧照 NO.18战地摄影师 剧照 NO.19战地摄影师 剧照 NO.20
更新时间:2023-08-31 20:34

详细剧情

本部震撼人心的人物传记纪录片《战地摄影师》,忠实地记录下了国际著名战地摄影师詹姆斯·纳切威冒着生命的危险,深入世界各地炮火前沿,用一张张视角独特、构图精美的珍贵影像讲述,一次次战火纷飞中触目惊心的痛苦与伤痛。瑞士著名电视制片人C·弗雷,从1999年6月到2001年6月,一路跟踪采访纳切威的足迹。弗雷将一架特制的超小型摄像机挂在纳切威的照相机上,不仅使观众可以看到这位著名摄影师如何观察、如何拍摄,甚至可以使我们听到他的每一次呼吸和每一次按下的快门声,现场感极强。  这位当今最著名的战地摄影师詹姆斯·纳切威,被誉为“最勇敢、最重要的战争摄影师”之一。自20世纪70年代初,他开始从事战地摄影工作。他的足迹几乎覆盖世界的每个角落,从阿富汗、波斯尼亚、卢旺达、萨尔瓦多,到北爱尔兰、库尔德斯坦、索马里、南非……本片荣获2002年第74届奥斯卡金像奖-最佳纪录长片提名,这是首次以摄影师为题材的影片问鼎奥斯卡奖。

 长篇影评

 1 ) 孱弱的可能与伟大的灵魂

如果我是女人,我也会发狂的爱上这个话不多的老头。
像全世界有良知、人性尚未泯灭的所有人一样爱他。

在2007年的TED大会上,James Nachtwey用一组照片讲述了作为当今世界上最伟大战争摄影师的25年,这是他的25年,也是整个人类社会挣扎的缩影。

同其他两位获奖者一道,james获得了2007年的TED大奖——10万美金。这个基金会每年为3个人提供10万美元,帮助他们实现一个“改变世界的心愿”。

在这次TED大会上,James一如既往的用低沉的声音,缓慢而平静,几乎没有任何起伏的讲述着他25年一直在做的事情。也许是多年的战地摄影经历,使他变成一个十分沉默的人,极少有笑容,有时甚至显得过分严肃。他的克制使他看上去像一个禁欲者,但他的愤怒、挫折、悲哀和怀疑都倾注在照片里,尤其是愤怒。“多年的战地摄影师生涯里,我学到的最重要的一课是如何处理愤怒,把愤怒转化为一种能清晰视野的能量,而不是遮蔽我的视线。”

直到21分钟羞涩得带稿演讲(TED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所有的演讲必须脱稿)结束,寂静了21分钟的场下掌声雷动,人们在向他,向心底尚未泯灭的人性致敬。

很遗憾,这个页面无法加载图片。
所以我分享到了我的日记:

http://www.douban.com/note/144079220/?start=0&post=ok#last

==================================================
一直在想一张照片能否改变这个世界?
似乎这是不可能的奢望,但是通过james的故事,我突然发现:

那些执着的摄影师们他们拍的照片不但记录了历史,
他们还改变了历史运行的轨迹。
当他们的照片成为了我们大家一种共同的认同
当这样的集体认同慢慢的演变为集体的良心时,
此时,改变不但是可能的,也是不可避免的。

一张照片可能改变不了世界,但千千万万次的震撼就有可能改变这个世界。

很明显我无法像James那样伟大,令人尊敬。

但我想,他能让我热血沸腾,我想也能感动你。
我整理的他的照片与解说,
希望我的努力能够帮助James完成他的心愿,
哪怕我影响的只有那几个人,
我固执的认为,有时有些事情值得我们为之努力。

如果你也这么认为,请推荐并让更多的人看到吧。

方方

 2 ) 我选择当摄影师,就是为了当上一名战地摄影师

本纪录片的主人翁詹姆斯·纳切威是2007年TED大奖获得者之一。以下是他在2007年TED大会上发表的演讲的汉译稿,由译者听打完成。

演讲视频:http://www.ted.com/index.php/talks/james_nachtwey_s_searing_pictures_of_war.html

翻译:Tony Yet http://tonyyet.com

本译文最先由Tony发表于TEDtoChina:http://www.tedtochina.com/2008/10/26/james_nachtwey_s_searing_pictures_of_war/

TED大奖:http://www.tedprize.org
----------------------------------------------


我想先谈一下我的个人经历。1960年代的时候,我还是一位学生,那时社会局势动荡不安,同时个人意识也在觉醒,大家都带有一股理想主义的情怀。那时,越南正出于酣战,我们国内的民权运动也在蓬勃的发展。那时,每当我看到照片,都会感到深受震撼。政治家和军事指挥家给我们讲述的他们的宏大叙事,而摄影师则给我们带来了不一样的故事。而包括我在内的数以百万计的美国民众更愿意相信摄影师的故事。他们的照片激起了反对越战的市民游行,也激起了人们废除种族主义的呼声。摄影师不但记录了历史,他们还改变了历史运行的轨迹。他们的照片成为了我们大家共同的一种认同,这样的集体认同慢慢的演变为集体良心,此时,改变不但是可能的,也是不可避免的。

我意识到,摄影师们通过照片为大众带来的信息也会慢慢的渗透到政治决策的中心,并且影响政治决策。他们的照片可以促使理性的决策的形成,又或者是成为成功的助推剂。在无能的政治决策或政治不作为(political inaction)面前,照片成为一种干预的手段,它不但记录了这样的不作为所带来的恶果,还促使我们去反思我们的作为。通过照片,我们可以看到事件当事人的真实记录,可能由于身处他乡,我们只能感觉到某种抽象的、意识形态的、或者是宏伟的存在。而那发生在市井的事情,虽然远离庙堂,却是真实发生在一个个的生命之上的。我意识到作为战时摄影师,我们有义务通过他们的视角来解读世界。摄影师通过照片,为那些本来没有办法发声的草芥市民创造了一个发声的机会。同样,照片还能勾起市民的议论,民众的意见也能影响到当局的决策,继而避免了为政者的一意孤行。

从那个时代走过来,我深深的意识到,信息的自由流通对于一个自由、有活力的社会的形成是具有决定性意义的。媒体也是一种商业行为,因此它要延续下去的话,就得将自身建设成为一种成功的商业。但是,在市场与记者的职业责任感之间必须有一个平衡点。社会问题唯有通过媒体的曝光才有可能获得解决。更进一步讲,媒体行业提供的是一种服务,而这样的服务同时也是一种察觉(awareness)。并不是每一个新闻故事都是为了卖出去的,我们也有给予的时刻。这正是我想追随的记者的道路。当我亲眼目睹战场上发生的一切,我意识到战地摄影也有可能帮助我们寻找正确的解决问题的办法。我决定要以摄影师作为我的职业,唯有这 样,我才有可能成为一名战地摄影师。而我本能的意识到,发自战地的照片本身,就是一种反战的宣言。

接下来我想把我过去二十五年的摄影经历通过图片的展示与大家分享一下。1981年,我去了北爱尔兰,在那里,我看到了监狱里有九位囚犯正在绝食,抗议监狱给予他们的恶劣对待。街上则出现了暴力冲突。我体会到,当代战争的最前沿并不在战场的前线,而是在人们的家门口。

1980年代,我在中美洲呆了很长一段时间,那时当地正在发生内战,那是冷战意识形态冲突遗留的产物。在危地马拉,那里的中央政府由一个欧洲血统的寡头所掌控,他们对土著反对派的武装起义采取了“焦土”政策。大家看到的这辆位于Managua市的公园里的坦克于是成为了一个标志,图片上的那个小孩则以他的稚气和勇气给我们叙述了另一个故事。与此同时,在萨尔瓦多,内战的炮火也在响起,受害的又是普通的百姓。

自1981开始,我就参与巴以冲突的报道。图上看到的是战斗中的场面,那时,人们还是用石头和砖块对抗军队的机关枪。2001年,冲突升级,位于约旦河西岸的巴勒斯坦难民营首当其冲。由于双方缺乏诚意,因此各种政治伎俩的交锋的直接后果是带来了更多的仇恨、复仇、猜疑以及绵延不断的冲突。

1990年代苏联解体以后,前南斯拉夫国内出现了各民族间的冲突,内战燃起,波斯尼亚民族、克罗地亚民族和塞尔维亚民族之间发生战争。图上的战斗场面发生在Mastra的街头,邻居成了敌人。朝夕相濡以沫的生命之床,在那一刻,也成为了战场的一部分。这个位于波斯尼亚北部的清真寺被炮弹击中,并改作临时的战壕。一场战役结束以后,死去的塞尔维亚士兵被收拾起来,用来交换波斯尼亚俘虏或波族死去的士兵。

就在同一个时期,曼德拉被释放,南非的黑人书写了结束种族隔离政策的最后一页。作为一位摄影师,我学会了怎么去对待我的愤怒,我要把那样的愤怒化为我的力 量,让它成为扫除我眼前之迷雾的良药,而不是相反。在Transkair,我目睹了当地人为一个男孩做的成人礼。那是一种历史悠久的习俗,由这一侧面我也 看出南非政局的变更。

而在非洲的其他地方,我则看到了饥荒。在索马里,中央政府垮台了,部族派系间的战斗随即燃起。农民被逐出田地,庄稼和牲畜则被偷走。饥饿被用作“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虽然很原始,却极为有效。数以万计的民众就是这样子痛苦的死去。国际社会得知这里发生的一切以后,捐出了大笔的援助款,使得更多的生命能够从死亡线上爬回来。美国的军队原本是被派到那里援助灾民安置的,却不自觉的卷入战争中去,在Mogadishu之役后,美国大兵也撤走了。

在苏丹南部,另一场内战正在发生,饥饿又一次成为了种族灭绝的武器。在联合国的带领之下,国际社会又一次发起支援行动,使数千条生命获得拯救。

我是一个见证者。我要让我的誓言(testimony)变得诚实,不带掩饰。此外,我还希望能做得到掷地有声,对于每一位我的拍摄对象做得到公正客观。

图上的那个男人住在一个国际NGO的援助营里,他一无所有,仅仅依靠NGO的救济维系着生命。可是,他却依然能鼓起勇气面对这一切。他没有放弃——而假如他不言放弃,我们当中的每一个人有怎么能轻言放弃?

1994年,我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报道南非的大选,并且亲眼目睹了曼德拉总统的就职典礼。那是我见过的最让我振奋的一件事。它充分展示了人性的最大可能。隔日我去了卢旺达,那简直就如同搭乘直达快车,驶向地狱。

这个男人刚刚从胡图族的死亡营里被救出,他坚持要求我给他拍个照。还有意把他的脸扭向光亮的地方,似乎要让我看得更清晰。我想他的心里肯定很清楚他脸上的伤疤能给世界传达一个怎样的信息。而此次,也许是因为发生在索马里的战争转移了国际社会的视线,对于卢旺达的大屠杀,国际社会保持缄默。在短短几个月时间里,有约八十万人被杀,刽子手就是他们的同胞,有时甚至就是他们的邻居,他们用的武器则是最原始的农具。

也许是国际社会最终认识到了自身在过往的冲突中的不作为,当塞尔维亚人向科索沃人开战时,国际社会采取了果断的行动。北约的部队介入调停,塞尔维亚军队撤出。但是阿尔巴尼亚人却惨遭屠杀,田园荒弃,大量的难民被迫流离失所。他们住进了国际NGO在阿尔巴尼亚和Mesidonia建立的难民营。

一个男人在屋子里被活活烧死,就留下了这个烙印。这张照片使我想到古老的岩穴绘画,它映照出我们的心灵,在很多方面,它依然还是跟原始人有诸多的共通之处。

1995-1996年,我来到车臣境内,报道了第一次车臣战争。这是一位车臣的士兵。当时俄罗斯军队对车臣进行了为期数周的轰炸,无数困守的车臣平民被无辜的了结了生命。这是一位孤儿,他正在战争的前线徘徊。

近些年,我关注的焦点从单纯的战争延伸至社会问题。在尼古拉·齐奥塞斯库政权倒台以后,我去了罗马尼亚,并且在那见到了“古拉格”孩子。数千名的孩童被囚禁在像中世纪那样的幽室里,齐奥塞斯库当年下了一道禁令,规定每一个家庭可以生育小孩的个数——把女人的身体变作国家经济政策的工具。那些无能力由家庭供养的孩子被送进国家设立的孤儿院,那些出生的时候有缺陷的就被贴上“不可药救“的标签,被丢到缺乏人性的收容所里去。当媒体把这样的事情曝光以后,国际救援终于介入。

为了更深入的了解前东欧政权的统治,我去到了那里做了为期数个月的报道,发现那里的工业生产既没有顾及环境,也谈不上对工人以及市民健康的关切。这是一家位于捷克斯洛伐克的工厂,该厂排出大量的致癌废气,有四名工人因患癌症而告别了人世。

在印尼苏哈托政权倒台以后,我去到这个正在走向现代化的国家,记录那里的贫苦状况。我花了很长的时间与这一户住在铁路边上的人家沟通,图片上的那个男人在一次交通事故中失去了他的一条腿和一支胳膊。当这个报道刊出以后,许多人自愿的给予了捐款,人们还成立了一个信托基金,帮助这户人家住进了郊外的一间屋子里,他们的基本生活所需也有了保障。这个故事并没有买给读者什么东西。记者不过是通过故事本身为人们的善心打开了一条管道,而我们的读者也很积极的给予了积极的回应。

这是几个来自农村的孩子,他们来到雅加达,并住在火车站上。在八岁到十四岁这个阶段,他们变成了乞丐和瘾君子,由农村贫儿变成城市贫儿。他们只会在我们的视野里转瞬即逝。

这张拍于巴基斯坦的照片上看到的是吸食海洛因的瘾君子,它不由让我想起贝克特的戏剧,一群被孤立的人,远离光明,在黑暗里苦苦等待。

Agent Orange是一种脱叶剂,在越战时期被南越的军队大量使用,他们希望以此来扫清北越军队的掩护。而Agent Orange的有效成分则是二恶英,那是一种毒性极强的物质,还可以通过基因遗传给下一代。

2000年起,我开始跟踪国际健康问题,先是做了一个关于非洲艾滋病的报道。我想给那些参与医疗护理的工作人员传递一个信息,即有了国际NGO和本地草根组织的帮助下,那里的艾滋病患者正在得到救济。而由于很多父母因患上艾滋病而死去,许多孩子成为了孤儿,他们的爷爷奶奶不得不要担当起父母的角色。还有不计其数的孩子生下来就带上了HIV病毒。

我的照片反映出了当地复杂的社会现实,也因而给NGO的工作带来了方便。我和MSF组织(医生无疆界)来到刚果,我们那次是为了出版一本书,讲述一场被遗忘的战争——面对疾病的侵袭,却缺乏药物的救治。那图片上看到的是一位营养不良的儿童,医生正在给他进行测量。

2004年秋季,我去了达尔富尔,这次我是专门前往那里进行新闻报道,但我也与MSF保持密切合作。但是,国际社会这一次还是没能对苏丹政府造成必要的压力,以阻止大屠杀的发生。这是MSF的一个工作营,那里收容了无家可归的难民。

我还做过一个以“犯罪与惩罚”为主题的报道。这些位于阿拉巴马州的囚犯双手被绑在柱子上,暴晒于烈日之下。那次拍摄经历使我想到了很多问题,包括种族问题、平等问题以及所谓的机遇与选择到底是否适用于每一个人的问题。

9·11撞机发生的时候,我一开始还没看到。可是等我抬头往窗外望的时候,双子塔的北楼已经出于熊熊火海。我也只是认为那不过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几分钟后,我再次往窗外望去,看到另一幢高楼也陷于火海,我知道我们已不自觉的卷入战争中了。

看着双子塔的遗骸,我心里想,从1981年起,我就一直都在做伊斯兰相关的新闻报道,不单是在中东,还在非洲、亚洲和欧洲。那时,我只是认为我是在报道一桩桩相互独立的事件,但是9·11事件使我幡然醒悟,原来二十多年来我一直都是在报道同样一件事,发生在纽约的袭击不过是其最新的宣示罢了。

这是位于由Alberto Cairo经营的一家康复机构,这里住的病人都是因不慎踩到了地雷而致残。这是一个因踩到地雷而失去了左腿的男孩。

我经历过伊斯兰世界的深重的苦难,包括政治压迫、内战、外国入侵、贫穷和饥荒。我感到伊斯兰世界正在流泪,可为什么我们却不加以聆听?

伊拉克战争爆发的时候,我想到地面战场已经有很多记者在报道,于是就转向报道巴格达街头发生的小事。

炮弹击中了集市,这户人家失去了几位可爱的亲人。

美国士兵攻进巴格达之后第二天,一群海军陆战队的士兵捉到了一名抢劫银行的小偷,当地的市民为此欢喜雀跃。可是这仅仅是短暂的欢喜而已。

多年来,什叶派教徒第一次有机会在公开场合进行祈祷。我看到那众多的信徒和他们发自内心的虔诚,内心深受震撼。一群男人走上街头,用刀砍在自己的身上,很明显,什叶派是一个值得尊敬的派别,我们应当更多的了解他们,学会正确的与他们和睦相处。

去年,我报道了一支由伊拉克回到美国的伤兵。这是在直升飞机上的一次临时手术,医生正在给伤员敷上CPR。而由于前线医疗条件的改善,在伊拉克战争中的伤员大多数都能活过来,这是以往任何一次战争中未曾出现过的。战争的标志性武器是IED,而伤员的标志性创伤则是“大腿严重致残”。经历了旁人难以想象的痛苦之后,这些伤员被转移到康复医院。他们求生的勇气会让人发出由衷的赞叹。我想象自己要是碰上了他们那样的际遇,都不知能否有他们那种坚韧不拔的勇气。他们都是好人,却被绑在了一桩可耻的战役之上,战争的目的也令人产生狐疑。一天,有人提议说“不如咱们去外面划浪?”他们一致同意,不管自己以前有没有玩过划浪,都到海边划浪去了。

摄影师总是会走到人生体验的边缘,给人们展示出那一刻正在发生的事情。有时候,他们还会置自己的生命于不顾,因为他们认为你们会给出一个公正的评价。他们相信你们的本能判断,相信你们的大度,相信你们关于对与错的判断,相信你们有一颗与他人同呼吸的心,相信你们不会接受某些不可接受的事实。

我的TED愿望:

我们的时代充满了诸多亟待发声的个体,我希望TED能够帮助我,让那些声音得以发出来,并希望在这个数字时代TED能帮助我找到一种创新的、激励人心的新闻摄影报道的方式。

谢谢大家。

 3 ) 战地摄影师——诺曼底登陆60周年纪念

战地摄影师——诺曼底登陆60周年纪念
战地摄影师一个令人敬畏的职业,他们奔波于战火纷飞的世界中,在枪林弹雨的战场上寻找着闪亮的瞬间,在残垣断壁间发掘逝去的凝固,在凄凉绝望的人群中发现真挚的一刻。
一个96分钟的纪录片,开始为我们带来最真实的战地摄影师世界。他们敬重每一个被拍摄的对象,无论他们是军人、动物、贫民、火焰、断木、暴徒或者是死去的人们。
如果你需要去拍摄他就要与被拍摄对象形同一体感其所感、受其所受,在其中的一个场景中,我对此点感受最深。在摄影师拍摄一位因战争而失去孩子的家庭时,这位摄影师已经完全的融入了这个家庭中。悲痛得已经失去了任何表情的男人,蹲在墓坑前双手抱住自己的头,久久不能战起,他的背后就是饱受战争摧残的家园,满目的苍凉充满了这战后的世界,摄影师则抓住了这不需任何修饰的一刻按下了快门。痛苦的母亲痛哭得已不能独自站立了,姐妹们搀扶着这位不幸的人,摄影师为她记录了每一段悲伤的表情。而上面所讲述的这一切都是得到了被摄对象允许的,这些悲伤的人们相信这名记者有能力让世界的人们都知道,战争为我们带来的只有悲伤与痛苦。
这是一部不应用太多语言去讲述的电影纪录片,没有人能将他们的作品以语言的形式完全表达出来,我总觉得用语言去形容这些照片,就是去掩盖它本来所拥有的灿烂光辉。这部纪录片获得了第74届奥斯卡最佳纪录片奖,2002年科隆会议上荣获胜利者凤凰城奖等十多项世界级电影纪录片大奖。电影由Christian Frei(克雷斯蒂安.弗莱)跟随摄影师James Nachtwey(詹姆斯.纳切威)历时两年跟踪拍摄而完成的。这两个人几乎走遍了1999年至2001年世界上所有发生战争的地区,满目苍遗的科索沃,人如尸柴的非洲刚果……。
纪录的视角设计很独特,片中大量镜头采用附加在詹姆斯相机上的设想头拍摄而成,纪录的拍摄角度正是詹姆斯拍摄照片的视角,这种视角给人们带来的临场感十足动感强烈。这部纪录片不仅记录了战争场面的紧张惨烈,也讲述了战后战争给人们带来的不幸与伤害。而对于广大摄影爱好者来说,这部电影也不失为一部绝佳的摄影教学片,片中詹姆斯所使用的佳能EOS系列顶级单反相机,一直都是广大摄影发烧友的心中至宝,还有他另一台尼康F系列相机也是当年的顶级拍摄工具。詹姆斯在图片摄影构图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如果你仔细注意还会发现他对照片曝光与快门的完美运用出神入化,片中还对照相机镜头的选用,以及遮光罩的运用有大量描写,这部电影为我们提供了一个绝佳的学习机会。
战地摄影师的情感。战地摄影师们几乎每天都要面对悲伤的人们,过度的感情压力需要这些人们要具有更强的心理控制能力。非洲的故事最早是不可以报道的,詹姆斯在解禁的第一时刻奔赴了非洲。如果你在动画片中看到骷髅走路会觉得不可思议,那么在詹姆斯的非洲纪实摄影中这就成为了现实。非洲在经受了常年内战之后,造成了经济极度衰退与资源过度紧缺现象。那是一句多少天吃不上一口饭所形容不了的,那里的人们往往只能像动物一样啃食树皮草棍等植物进行充饥。我们都知道非洲地区艾滋病横行,各种疟疾和流行病猖獗,而在那里人们根本谈不上与恶劣的疾病做斗争,他们那时已经连基本的维持生命都做不到了,死在胎腹中的婴儿,睡在运尸车里的活人都已成为司空见惯的事情,当人们都已经不止自己睡下之后,是否还能醒来时,那么这样的生活将要如何进行下去。杂乱的帐篷躲在虚化的背景中,一幅骨架在土道上爬行,他究竟要爬向何方,照片构图简单,主题突出,看到他的人无不为之震惊。饥饿的非洲人民竟然都已变为骨架却仍然生存着,他们仍保留着生存的希望吗?当詹姆斯问到其中一个人的时候,他说:“这里的人只想早点死去,他们已经无法在世间忍受这种痛苦了”。这句话久久的回荡在詹姆斯心中,他如何也想象不到这种痛苦的感觉,究竟这世界上还有多少人在承受着如此的苦难呢。
战地摄影师的灵魂。每当你抛开一切去热衷一项事业的同时,你的灵魂也就属于这个事业了。印尼社会混乱不堪,贫富差距巨大,他们的贫民区就建在铁道旁不足一米的地方,每天在他们身边都穿行着无数的火车,这危险在那些人看来就是生活的一部分,因为他们不能选择只能安静的接受。一个失去了右臂与右腿的人蹲坐在肮脏的河水旁,拐杖倚在他的身边,慢慢的他用左手舀起河中的水浇在旁边的小女孩身上,小女孩似乎很享受的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颊与头发,这样一个贫民家庭瞬间,被詹姆斯拍摄了下来。贫民生活的困苦已经不是我们所能想象的了,他们只能靠乞讨为生。一个生活在贫民区的人,能在失去右腿右臂之后顽强活下来,在这里并不能算是一件幸事,因为他所要面对的困难将更加严酷,残缺的身体使生活更加变得困苦。詹姆斯走上前去与这一家人握手问好,他知道只有真正的融入这个家庭,才能得到真正真实地画面,当他们互相熟悉后在这之间隔膜也渐渐退去,残疾贫民的家庭成员又开始了日复一日,枯燥乏味的平凡生活。詹姆斯就在这平凡中捕捉着不平凡的一刻,他要向那些富人们讲述另一个世界的故事。
战地摄影师的生命。拍摄任何战争场面都是具有危险性的,这点众人皆知,但究竟危险有多大,只要你没能亲身体会是绝对不会产生发自内心的感受的。催泪弹就落在自己的身旁,一个小伙子捡起来朝发射过来的方向丢了回去,继续拿起弹弓朝对方打去,摄影师的左右继续发出声声枪响。催泪弹使得詹姆斯很长时间都睁不开眼睛,污迹斑斑的双手紧捂住自己的脸,以使催泪弹的作用尽快渐退,身边的人们左突右闪躲避着子弹的攻击,而他们只用有石块和弹弓。在拍摄政治暴乱中,摄影师们就亲眼见到一个个手持利刃的人们,抛弃了自身仅存最后的一点人性后,挥起人类最原始的武器,运用人类最原始的手段进行着无情杀戮。一个人被暴徒用刀顶着脖子躺在地上,暴徒已经丧失人性的双眼直盯盯的注视着正前方,而围绕着摄影师的一圈则站着无数名手持大刀的人。这幅照片就是摄影师在无辜生者被屠杀前的那一刻喊出“无辜的杀戮是没有意义的。”招来所有暴徒的共同注视所拍摄完成的。当时的事态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人们的生命在那时失去了原有的价值,摄影师的生命安全早已经失去了基本的保证,而就在这个时刻他还能抓住最后的一个机会去拯救一位素不相识的人,并用无比强大的心灵去拍摄这样一幅照片。试问人类的勇气与胆量究竟有多大,不会有谁能详尽的表达出来,但看过这幅照片之后,我得到了最真切的答案。
影片开始引用了一段著名摄影师罗伯特.卡帕的话。罗伯特.卡帕是我最喜欢的一位摄影师之一,他的摄影作品都能让你产生一种亲临战争现场,而又胜于亲临的感觉。现在正值诺曼底登陆60周年纪念的时刻,罗伯特.卡帕拍摄下来仅存的几张诺曼底登陆照片,再次展现在我们面前。就在死亡与生存的大门口罗伯特几出几进,还记得那几张在奥马哈海滩登陆时的精彩照片,罗伯特几乎完全泡在了海水中拍摄,而他几乎忘记死亡的沉着冷静造就了,最后我们所看到的撼世巨作。《拯救大兵瑞恩》中的一段台词真实地反映了战争的激烈程度,当部队都在掩体后止步不前的时刻,一位长官喊道“在这里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死人,另一种是等死的人,跟着我上”。大家要记住,我们手无寸铁的战地摄影师,也是和士兵一样在这种环境下冲锋着。
虽然战火搅动得硝烟已经离我们远去,虽然那弥漫着血腥气息的战场已经成为我们未曾经历的幻境,但那些战地摄影师为我们所记录的惊世之作,仍能提醒我们战争,这一人性恶欲的最终产物是世间最丑恶最肮脏的行为。
让我们向罗伯特.卡帕这位亲自记录了诺曼底登陆全过程的战地摄影师,以及全世界千千万万的战地摄影师,致以最崇高的敬意与最真挚的祝福。

如果你还没得到最好的照片,那是因为你靠得还不够近——罗伯特.卡帕

罗伯特.卡帕在2001年去世后多年,英国费东出版公司为他出版了一本摄影作品集, 封面上罗伯特.卡帕的署名仅有几毫米大。这也是罗伯特.卡帕生前的人生观完美体现:照片才是生命的永生。

 4 ) 致詹姆斯·纳切威

致詹姆斯·纳切威

I have been a witness, and these pictures are my testimony. The events I have recorded should not be forgotten and must not be repeated.
                                                                      ——James Nachtwey
吉姆,我忍不住要叫你,
          别走那么近
吉姆,请把我的眼睛摘走,
          把它换成你的镜头
让我们走得更近,用更小的景深
          对准痛苦挣扎的生命
那些虚化的背景,
          就让他们去猜测吧
让他们战栗,让他们的灵魂
         在深夜和末日受审
让我们忘掉理由,更加奋力地
         前行
是谁把地狱的惨象移到了
        人间?
是谁让母亲们用头抢地,
        哭不出声?
是谁让孩子的眼里喷射出复仇
       的火焰?你沉默,
用镜头对准他们。那镜头应该有泪
       胶卷转动之间是沉默
无言的控诉
       可是,不对,吉姆,你心如枯槁
你冷静地剥开那些血肉的模糊
        以及这模糊背后的冰冷
吉姆,你这该死的大夫
       灾难并不需要那么地精准与完美
灾难并不需要那么地具体
        那么地血肉模糊
“没有人会对这里的一切感到难过,
         因为这太平常了。”
吉姆,你这该死的蠢蛋
        你可知道写字楼里的知识精英们
被你刺痛?
        你的心里充满悲悯与敬畏
他们的心里未必有
       忏悔
 
黎日 深圳
2009-9-20初稿
2009-9-25修改

 5 ) 笑容、親吻與花朵——戰爭中最美麗的事物

有幾個場景給我印象很深: 1:美軍入侵法國之後,路上有人給士兵送花,他們特別小心地把花別在了自己的衣服上,面對殘酷的戰爭,花朵是最美好的事物了吧。 2:法國被攻下之後,女人們親吻士兵。士兵們一個個有點害羞、又很幸福的樣子。 3:攝影師在採訪中提到有個士兵舍命相救,直到現在提起他還是會感動。我覺得這些在冷酷中的溫暖人性都是很寶貴的。 4:德國官員的夫人會殺死有紋身的猶太人,割他們的皮做包…… 5:日本人打起仗太猛了,神風敢死隊有一千多人,他們開著飛機直接撞船,有很多人沒撞到就死了。我在想是什麼樣的心裏才能夠做到這一點…… 6:核彈。無家可歸的孩子和士兵。看到士兵輕輕拍他們的頭,餵飯、送水……是不是戰爭的士兵就像棋子一樣被操控著,遊戲規則只是向對方的士兵開炮。感覺他們對敵國的百姓都挺友好的。

我覺得戰地攝影師所做的最偉大的事情就是記錄下了士兵的一張張笑臉,疲倦,但是依舊在微笑。給人希望,給人力量……

戰爭給人累造成的傷害這麽大,希望地球不要再有戰爭。

 6 ) 最后部分的一些“独白”

很喜欢,所以摘录下来:

“Why photograph war? Is it possible to put an end to a form of human behavior which has existed throughout history by means of photography? The proportions of that notion seem ridiculously out of balance yet that very idea has motivated me. For me the strength of photography lies in its ability to evoke a sense of humanity. If war is an attempt to negate humanity, then photography can be perceived as the opposite of war. And if used well, it can be a powerful ingredient in the antidote to war. In a way, if an individual assumes the risk of placing himself in the middle of the war in order to communicate to the rest of the world what is happening, he’s trying to negotiate for peace. Perhaps that’s the reason why those in charge of perpetuating the war do not like to have photographers around.

In the field, what you experience is extremely immediate. What you see is not an image on a page in a magazine ten thousand miles away, with an advertisement for Rolex watches on the next page. What you see is unmitigated pain, injustice and misery. It’s occurred to me that if everyone can be there just once, to see for themselves what white phosphorous does to the face of a child, or what unspeakable pain is caused by the impact of a single bullet, or a jagged piece of shrapnel can rip someone’s leg off. If everyone can be there and see for themselves the fear and grief just one time, and they would understand that nothing is worth letting things get to the point where that happens to one person, let alone thousands. But everyone cannot be there, and that is why photographers go there: to show them, to reach out and grab them, make them stop what they are doing and pay attention to what is going on. To create pictures powerful enough to overcome the eluding effects of the mass media and shake people out of their indifference. To protest. By the strength of that protest, to make others protest…

The worst thing to feel is as a photographer, I’m benefitting from someone else’s tragedy. This idea haunts me. It’s something I have to reckon with everyday. I know that if I ever allowed genuine compassion to be overtaken by personal ambition, I will have sold my soul. The only way I can justify my role is to have respect for the other person’s predicament. The extent to which I do that is the extent to which I become accepted by the other, and to that extent, I can accept myself.”

 短评

太棒了.看完之后心里的感觉翻江倒海.很希望自己也是一个战地摄影师.还有他讲述的他自己的矛盾,是因为他自己太善良.不光是照片的事件让人震撼,照片本身也是艺术.不知道怎么说.这个人是个伟人.

7分钟前
  • 寂地
  • 力荐

想当年我也是怀抱战地记者梦想的一枚软妹啊。。。。

9分钟前
  • 锤子
  • 还行

看得浑身发抖,这才是记者,不仅因为他能深入险境,而是他面对事件和世界时不放纵自己的情感,只是保持着他的怜悯!

10分钟前
  • 起床,吃饭
  • 力荐

纳切威没有说一句话,但我能深深感到他内心的强大和愤怒。我一直觉得,战地摄影师是新闻工作者中离人性最近,也是最远的。

14分钟前
  • 半目
  • 力荐

"If your pictures aren't good enough, you're not close enough. " ---Capa/"Every minute I was there, I wanted to flee.I did not want to see this.Would I cut and run, or would I deal withthe responsibility of being there with a camera"-James Nacht

15分钟前
  • Chaozi ♥
  • 力荐

如果你拍的不够好,那是因为你还不够近。战地摄影的力量在于唤醒人性,然而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来到这里,so I'm here。

17分钟前
  • Grey
  • 力荐

“如果你拍得不够好,那是因为你离得不够近。”但是,如果你离得足够近,你随时都有可能与你的拍摄对象一样,死于非命。詹姆斯·纳切威,一个30年来如此之近地拍摄战乱的摄影师,却还活着,这也许是奇迹,因为上帝需要他的眼睛与镜头。那些照片,看多了真的会做噩梦的,人类的自作孽已经超出上帝的想象

20分钟前
  • Clyde
  • 推荐

我无法理解被火车碾断胳膊和腿的人是如何继续日夜住在轨道边的

23分钟前
  • 韵外之致
  • 力荐

他凭借勇气与良心成为了世界的一双眼睛。他以别人的苦难谋生,为的是让这些苦难不再上演。

25分钟前
  • 耶斯特洛夫斯基
  • 推荐

“这活从来就不容易,但最近几年正变得越来越困难。整个社会变得更痴迷于娱乐、名人和时尚。广告主们已经厌倦了他们的产品总被展示在人类悲剧的图像旁边,因为他们觉得,不知怎么的,这会降低他们产品的销售力。”

27分钟前
  • 猪头妖怪
  • 推荐

你看到杂志左页印尼河边的难民了吗?你看到按最大注意力法则优先排在右页的大幅香车美女广告了吗?你看到摄影展上举着酒杯的人群了吗?他们都是现实,但谁又能说端着相机在战火中打滚的Nachtway不是现实呢?幸运的是,还有这么一群人在提醒我们,要在快速的现代文明里慢下来,提醒我们社会不公和贫富差

29分钟前
  • 蜜缇
  • 力荐

战地摄影师存在的一个很大理由,在片尾说清楚了,不是谁都可以亲临历史的现场,所以我们大概需要一个客观的讲述者,而这个讲述者应该就是战地摄影师了~二战之后大规模的战争没有了,但局部的战争根本没有断过,波斯尼亚、科索沃、南非、印尼、巴勒斯坦、刚果、阿富汗、伊拉克、叙利亚~原因无非就是代理人战争,冲突的根源就是利益,表现形式通常是种族和宗教的不融合~人类真的可以对同类做出难以置信的暴行,所以,人类补全计划神马时候能完成呢?还是大家一起变橙汁吧~

33分钟前
  • evening77
  • 推荐

人类不值得。20201219@广州金红棉纪录片佛山百老汇影院佛老汇分会场

38分钟前
  • 深夜声噎
  • 力荐

“如果有一天我对于个人成就的追求超过了对于我同类的同情,那么我就是出卖了我的灵魂”看完觉得战地摄影师真是那种工作本质就无法达成和谐的职业。它一方面需要充沛的情感力量,去同情、去怜悯、相信自己是在行善,另一方面它又要求足够理性,甚至“冷血”,只有这种冰冷才能让摄影师相信在灾难面前,最有效的(又或许完全无效呢?)对抗方式是举起相机,随时准备按下快门。片中经常出现的Jim第一视角镜头充分诠释了苏珊桑塔格口中的摄影内在的窥视属性和捕食属性。这种无法甩脱的直觉会让人不断去怀疑观看乃至拍摄悲惨图片的意图——说到底,我们是在以一种怎样的姿态介入他人的苦难?好在片中的Jim有足够强大的信念支撑他

40分钟前
  • 甚虚道长
  • 推荐

真實記錄,比真人真事電影還要震撼

44分钟前
  • 林 寶兒
  • 推荐

还真有点怀念陶涛的纪录片课

48分钟前
  • 何生生
  • 推荐

該有多大的勇氣和悲憫,才能夠在面對死亡和苦難時,冷靜地按下快門。

52分钟前
  • 沐桑邑
  • 力荐

英文部分没有字幕,有些不能全然理解,但却深深折服,值得回味和思考的片子。

54分钟前
  • 岁云暮
  • 力荐

James Natchwey对于自己职责的坚守令人感动,但没让我觉得有多震撼

58分钟前
  • 晚安好运©️
  • 还行

“作为摄影师,我最大的痛苦在于我知道自己的一切名声和利益都建立在别人的苦难之上,这让我每天挣扎煎熬。如果有一天,我的野心超越了我的同情心,那时的我就失去了灵魂。” 如此伟大的摄影师,不仅拍出了人间最沉痛的苦难,而且如此自省,在长期注视深渊的时候仍然能维持金子般的心灵。Salute!

60分钟前
  • lixunhuan
  • 力荐

返回首页返回顶部

Copyright © 2023 All Rights Reserved